看着安祈年那警惕旳眼神,我寻思他没摸出一把枪来对着我已经算很客气了。
红着脸,我试图从他胸膛上爬起来:“没干什么,我想扶你去楼上睡。”
我的手上还有伤,慌乱中一用力便疼得要死,刚撑到一半又落回到他身上!
男人皱了下眉,说我真沉。
我一边道歉一边试图再次逃起来,却被安祈年突然掐住腰,用力拉了回来。
我不知道这三百六十度的翻转算是几个意思。反正当我再次弄明白自己的处境时,我们两人的位置已经发生了相对变化。
他的呼吸挺重的,带着甜甜的红酒气息。
我小声说:“现在家里有孩子,你该考虑下戒烟戒酒了。”
他不说话,只是越压越低,越贴越紧,直到……
——该死,安长宁你个小祖宗,真的只是下的安眠药么!!!
我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用包扎得厚厚的手指在他眼前轻轻摇晃了两下:“安祈年……你没事吧。”
他没说话,只是慢慢俯下身子贴紧我,最后将整个人埋了下来!
呼吸落在我的颈窝,带着燥热的急促和不堪重负的压抑。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,他说:“别动,就这样。”
后来我没敢再动,任由他这么把我当地图一样平铺在地板上铺了有一刻钟!
我知道他没有再睡着,心跳拍打着心跳,呼吸迎合着呼吸。就像两个好久没有见面的恋人——除了拥抱,什么也不想做。
我不明白这一刻难以抑制的异动在尘封多年的心里骤然产生,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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