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安祈年的对话止于深夜的不欢而散,后来各自和衣躺下。大大的双人床中间能隔着一条太平洋,说不出缘由,反正有点像赌气。
他侧过身的时候不小心挡了只胳膊上来,搭到了我的胸脯。我哼了一声,动了动,然后把他打走了。
他醒了,说抱歉,这么平他误以为是自己的胸。
我:“……”
一直睡到快中午,我睁眼以后才发现安祈年已经走了。下楼问了兰姨和阿美,她们说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。
我想安祈年一定很忙,忙着那些阴谋诡计,忙着那些夺权争势。男人么,好像都很喜欢这种冷血博弈的游戏。
果然还是兰家蔚好呢……
从不争名逐利,从不拜金趋权。就像一株高雅的君子兰,不需要太多的光照和瞩目,却能将我的所有都柔和在他的包容下。
而安祈年像什么呢?
华丽的食人树还是狡猾的猪笼草?该死,他凭什么跟兰家蔚比啊!我揉了揉脑袋,把昨晚在地板上的那一幕意外分分钟放空。
安长宁早就起床了,这会儿穿了件干净的小衬衫在院子里看七星瓢虫呢。
他鲜少露出孩子这般纯真的天性,眼神又专注又纯净。我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,仿佛在欣赏一幅难得的画作。
午饭后我打开邮箱,查看了刘老师之前发给我的那段伴音曲子。
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刘娟还劝我说让我再考虑下,尽量帮我保留这个位置。毕竟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,兴许能恢复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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