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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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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朗的背影时隔多年又离自己远去。

“等等。”

江戍停了,没回头。

他听到酒杯与茶几的触碰,人的肌理与皮质沙发的摩挲,相比之下那点脚步声就显得温和极了,像是没一点危险,离自己愈来愈近。

衣角忽地被人拉扯住,紧接着一股绵软的热度挨着手臂传上来。

而后他听见她说。

“欸,你还没负责。”

江戍转过来,动作幅度很小,没把她的手甩开,只是动作间手臂似是挨到了什么硬硬的一小颗。

江戍低头望她,眸色深沉:“负责什么?”

孟槐烟神情很是无辜,松开手,食指微垂,指指自己的腿。

“录你的节目好累,站了那么久,腿到现在都酸得厉害。”

江戍视线随她手指的方向下移,那双白玉一样的足就这么直接踏在地板上,大约有些凉,小巧的趾头微微瑟缩着。

下一秒孟槐烟就被打横抱起来,惊出一声轻呼。江戍阔步将她放回沙发上,视线相接,两人皆是一顿。

他们在不足两厘米的距离里交换鼻息,气氛突然变得湿热且暧昧。

江戍手掌下一处是滑腻的腿弯,一处是饱满的乳侧。

他恨得厉害,爱得厉害。当下手里不自觉加了力气。

孟槐烟“唔”一声,并不觉得疼,反倒希望他再用力些,好喂饱自己这些日子里的绮念。

江戍在进一步失态的边缘收回手,于她身旁坐下,默不作声捞起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腿上,掌心覆上去,竟是给孟槐烟按摩起来。

这手带着灼人的热度,揉捏得孟槐烟随他动作浮浮沉沉。

江戍找准了穴位,摁下去的一瞬响起孟槐烟软软的痛呼。

“疼……你轻一点呀……”

这双腿,到这个人,乃至讲话时的语调,尾音,都透着一股子温软娇嫩。

江戍听到这话,是想再用力些,逼出她更多讨饶的话的,只是一瞧她那可怜样,心就软了,心一软,手下的动作也不觉和缓下来。

孟槐烟舒舒服服地接受服侍,开始心猿意马。

江戍给她按了一会儿,就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动作。

腿一点一点往里挪,每挪一步就靠近他腹部一分。江戍默然,她便得寸进尺,磨磨蹭蹭终于挨到他的下腹,小腿肚隐约触到一根硬物,孟槐烟一愣。

这下是真得意畅快地笑起来。

明明是始作俑者,却还故作天真问道:“江导,这硬硬的,是什么啊?”

江戍手上动作只停了一瞬,便继续按,浑若什么也没听见。

孟槐烟见他不理,也不恼,用极磨人的速度缓缓屈起左腿,将脚心搭在那处。

江戍被迫中断了这场荒唐的所谓“负责”,被拉入更为荒唐的无边风月里。

女人是多柔的生物,尤其孟槐烟这样的女人,江戍早便领教过。

此时此刻,性器被柔弱无骨的足隔着衣物绵绵缠缠裹住,全身被腻人的视线封胶。

江戍是半点动弹不得了。

“你乖一点。”

一开口,嗓音哑得不像话。

孟槐烟极爱他陷入欲里的声音,性感得教人耳热。

她索性坐起来,手支好,微一抬臀,借着轻巧的角度稍往前移,便正巧落入他的怀抱里。

从一见到他,净想着抱他。

孟槐烟勾着江戍的脖子,拿鼻尖去蹭他的。

“我乖怎样,不乖,又怎样?”

——

加更一章,情人节快乐。

3.谁惯的你

江戍恨极,说不上是恨孟槐烟,还是恨自己。

他不愿意让孟槐烟称意,却总在按她的心意行事。

不过这个过程是没什么挣扎的,甚至可以说是顺其自然。

孟槐烟抱他,他就下意识地揽住,免得她从自己膝上掉下去。

孟槐烟蹭他,他就动也不动,让她爱娇地蹭。

孟槐烟问他,我乖怎样,不乖又怎样。

江戍便真认真思索了一番,得出个结论来。

乖,爱的。不乖,也爱的。

即是如此让人束手无策,咬牙切齿地爱。

江戍封住孟槐烟的唇作为回答,其他的,并不打算告诉她。

孟槐烟被江戍来势汹汹的吻逼得后退,却退到了他温热的掌心里。

江戍掌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再退一步,舌头撬开牙关去捉弄里头那截粉舌。

一个逃,一个追,追到手,便狠戾地搅弄,等怀里人终于受不住地攥拳去捶他的胸膛、臂膀,便再给个甜枣,拇指轻抚着唇侧刮挠两下,温温柔柔地吮吻。

江戍柔了眼神,擦掉她唇角不受控流下的津液。

“不怎样,就这样。”

孟槐烟落在下风,很不痛快:“就这样?”

江戍凝着她的脸半晌,蓦地笑了。

凛冽的人笑起来,也算得上如沐春风。

“嗯,”江戍的声音还低哑着,说着又把人抱起来,“卧室是哪间?”

孟槐烟指了个方向。

屋子里没开灯,月光从窗外进来,从窗边铺到床角。

江戍把人塞进被窝里,欲起身,又被勾住脖子拉下去。

黑暗里看不真切,只能感觉到孟槐烟埋在他肩窝,小声控诉他的不周到。

“很热。”

江戍揉揉她的头发,毫不留情把人塞回被窝里。

“能保证不踢被子吗。”

听得出江戍一点不信她,孟槐烟自知理亏,不挣扎了。

江戍还是帮她把被子往下扯了扯,温声道:“睡吧,晚安。”

孟槐烟没出声,直到他走到卧室门口了,才从喉间放出那句:“江戍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
江戍在明暗交界里立了好一会儿,说:“我从没答应。”

很快外面的灯都灭了,紧接着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响动。

再然后,除了空调运转,一点声响都不见了。

公寓顶楼的那间采光很好,孟槐烟两年前将它租了下来,改作自己的画室。

她不喜人挤人,此时开阔的屋子里稀稀朗朗坐了六个。

“老师,你能来帮我看看么?”

孟槐烟闻声,是简印在举手示意。

她走过去,弯腰对着那人物肖像观察了会儿,给他指了几个问题。

“按理来说,画不到最后一刻,就不要轻易判断它的形准如何,”孟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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