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手指了指那处略显怪异的比例,耐心叮嘱,“不过自己画的时候心里要有数,一边画,一边修正。”
简印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孟槐烟看他清秀乖顺的学生样,想起他提过的那个女同学,忍不住八卦:“进展怎么样了?”
被提问的人显然愣住,孟槐烟朝他眨眨眼,便明白过来,脸腾地红了。
随即摇摇头,小声道:“这样就挺好的。”
孟槐烟“嗯”一声:“挺好的。”
课程结束时,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,学生们拼着伞三三两两离开。
孟槐烟静默地立在窗前,看雨珠纷纷然砸到玻璃上。
夏季的雨常常来得突然且迅猛,即使是南方,在这一点上同哪里都是一样。
偏还有人总以为,南方的雨都是故事里那样温柔。
孟槐烟入了神,恍惚间这些雨仿佛穿云破空,亦穿透了这层玻璃,全然落在了自己身上。
闭上眼,淋漓,酣畅。
彼时孟槐烟生平第一次去了北方,念书去,顺道交了新朋友。
新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,总之在交际圈里兜兜转转,后来是与江戍认识了。
一个搞美术,一个搞摄影。
两个搞艺术的人最后搞到了一块儿去,成了男女朋友,又顺理成章住在了一起。
也是一个下雨天。
这是两人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雨天。
入秋的雨已经有些冻人的凉,江戍担心人被冷着,伸手把窗关上。
孟槐烟想看雨,又打开。
江戍拿她无法,只好从后面把她整个抱在怀里。
怕她冷,给她温度就是了。
孟槐烟乖乖窝在他怀里:“总说烟雨江南,北方下起雨来,也很是漂亮。”
“是很漂亮。”江戍吻一下她的发顶。
孟槐烟想到什么,转过身仰脸看他,欣喜道:“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南方看雨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江戍应了,接下来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吻着怀里的人,抬手再次把窗阖上了。
这次没人再有空去打开。
两人一路吻到卧室,孟槐烟的衬衣早失了规整,衣领散落开,就那样挂在手臂上。
江戍还算齐整,只任由孟槐烟从他的衣摆钻进去作乱。
孟槐烟极热衷于在他的腹肌上流连,柔软的指腹触上坚实弹性的肌理,就像带了电流,手指滑到哪一处,就教人哪一处酥麻一片。
江戍被磨没了耐性,自己三两下脱掉下身的遮蔽,抓着她的手下挪几寸,放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。
于是电流随之流入要害。
江戍闷哼一声,低声哄着小姑娘:“摸摸它。”
孟槐烟顺从极了,五个指头软软裹住茎身,没全握住。
她旋转着角度慢慢揉,拇指沿着冠状沟上下刮弄,又移至顶端在铃口处浅浅戳几下。
如愿听到江戍倒吸口气,而后手里握住的性器突然大幅度动作起来。
“握紧。”
江戍前后动作着,竟就这样操起孟槐烟的手心。
孟槐烟手心里的温度直线上升,很快火辣辣一片。
在家里没穿内衣,倒是方便了某人作恶。
江戍伸手将孟槐烟的衬衫扣子再度解开几颗,敞开了领子,大手伸进去从衣服的遮挡下掏出两团嫩乳,恰好卡在领口上。奶子紧紧贴在一起,中间挤出一道不浅的沟壑。两颗乳头早被蹭硬挺起来,脆生生地立在乳晕中间。
江戍眼热,径直低头含住一颗。他用舌面去舔,舌尖刮弄圆圆小小的乳头,接着将整个乳头,甚至周围的乳晕一起吸入口腔里,连续动作着不放开,直到孟槐烟不乖乖把手给他干了,直抱着他的脑袋哭喊着告饶。
江戍松开嘴,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。
“接下来是哪里啊。”
问是在问,却并没有要人回答的意思。
江戍注视着孟槐烟迷离的眼,将她下身的家居裤和内裤齐齐扒下来,大掌由后面整个覆在臀肉上,毫无规律地揉捏。手指陷入软嫩的臀肉里,向两边揉开时,菊穴也暴露在空气里,往中间聚合便产生挤压的快感,于是两处穴口都不自觉开始瑟缩,越是一紧一松地吸,里头就越是渴望被人填满。
孟槐烟快疯了,只一直叫着“江戍”“江戍”。
下一刻不轻不重的一掌落在屁股上,发出“啪”的声响。
“叫什么?”
“唔……老公……老公……要……”委屈极了。
江戍如她所愿喂给她一只食指,指头自下而上,戳弄着分开两瓣娇嫩的阴唇,缓慢而坚定地送入孟槐烟体内,换来娇娇的一声喘。
“谁惯的你,瘪嘴哭两声就有鸡巴吃了?”江戍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屈起来,狠狠插两下,“含着。”
孟槐烟瞪他,还能是谁惯的?
可连眼神都是软绵绵的,在威胁人上一点杀伤力没有。
勾引人上倒是十足厉害。
江戍改了注意,抽出指头来,将她两腿分得更开,握着鸡巴微一屈膝,一下子插了进去。
4.要不要我
接到第二期开录的通知在一周后。
孟槐烟冷静地思忖一番,敲定了主意,于是拉着叶一舟去商场扫了一下午货,净捡着布料吝啬的性感风衣服往衣柜里添置。
既然有人要她听话,她就偏不。
有了第一期的经验,再来录制场地就显得轻车熟路。
只是孟槐烟没想到的是会在洗手间门口遇见江戍。
他正弯着腰洗手,一身普通的黑色短T搭休闲裤在他身上,却衬得格外挺拔隽秀。
他一抬眸,二人视线便冷不丁在镜子里碰上。
“江导好啊。”孟槐烟大大方方打招呼。
江戍似是视而不见,并不作回应,只继续冲了几下手,接着转身,朝她走过去。他倾身探出手来,孟槐烟下意识后退一步,却发现那手擦身而过,回来时已然取了擦手纸。江戍开始擦拭每一个指节,干净,漂亮。
人家不搭理,孟槐烟不再自讨没趣。腿方迈出去一步,腰侧就传来冰凉的触感,孟槐烟被激得瑟缩一下,看着横亘在面前的臂膀不明所以。
江戍掌心里半是光滑细腻的肌理,半是丝滑的衣料。一低头,她整个圆润的肩头都曝露在空气里,胸前的绑带设计之下又有一处空,露出一段隐秘的深线。
心里头不痛快,手里就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