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阿廖沙轻声答。但死了就是输给他们了。
那是弥雅和阿廖沙之间为数不多完全坦诚的时刻。之后他没有再谈及那个他以爱的方式恨着的人。弥雅当然没有问。
睁开眼,弥雅落回春日午后的天台。
视线下落,她看到兰波只歪斜了一点点的影子。她对着这很难分辨出形貌的影子说道:“我活了下来,也没有完全疯掉。”
斯坦教官,您是喜欢我的对吗?当然。斯坦教官,我可能爱您。我知道。没有您我活不下去。那我死了你岂不是要给我陪葬。
她缓慢地转过身面对兰波。
他没有试图继续靠近她,也没有打断她将故事讲到最后。为此弥雅向他一点头,是赞美也带嘲弄。不管什么场合,对象是谁,兰波总能拿捏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不记得具体的日期了,他对我的态度又变了。他好像终于开始把我当一个人看。”
那天斯坦和威尔逊见过面回来,两人大约有过口角,斯坦情绪恶劣。弥雅给他泡的咖啡放了糖,他为此发火。
深褐色的液体在地摊上流淌,杯子碎片像污浊海洋里的岛屿。
弥雅低着头看,走了一会儿神才发现她又在想能不能用碎片割开皮肤。不能这样,不用这样。一杯咖啡,几句训斥而已。
抬起头,她惊讶地发觉斯坦的眼睛里竟然有歉疚。
错愕后是恶寒。
“他知道对我做的事是错的,但他不愿意放我走。突然间我意识到,他的内心在因为我而挣扎。他可能有一点爱我。或者说,他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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