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的意思是我受伤了….我没有要扫你的兴
这女孩略带哭腔的声音,像是雨水般一点点滴进了字子模的心里。
哪里受伤了,我看看。
不不不,不用了,就下身….
字子模站起来,扯过赵佩蓉的腿,拖到面前来,两条细白嫩长的腿顷刻间从裤腿里滑出,滑嫩的手感让字子模尾椎骨一麻。
他站起来,没有腰带,裤子刺溜一声滑倒脚边,硕大的阳器就这么直挺挺的显现在赵佩蓉面前。这是比成王大一倍的阳器,或者说成王的阳器其实很小,很多时候他需要拿银器拖着,才能入了赵佩蓉的身。
字子模似乎没有注意到赵佩蓉的表情,只全身灌注的扯下赵佩蓉的裤子,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私处。
看仔细了后,字子模是倒吸一口凉气,这…伤口也太触目惊心了。
雪嫩般的肌肤,一点点的毛发,凑近了还能问道有清香气息,南边女人就是不一样哈。
谁拿小刀滑你了么?字子模问道。
嗯。上面传来轻微的肯定声。
字子模将双腿夹在自己的肩上,更加凑近了看,小刀的痕迹都滑在了大腿根除,虽说涂了药,但也让人看了不舍。
看着看着,字子模自觉地自己下身肿胀到发烫,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,去舔那个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小核。
刚一舔上,上面就传来一声嘤嘤声,字子模像是受了鼓励,随即整个舌头都贴附上去。
赵佩蓉的一声呻吟,传到了隔壁,围坐在一起的一群人发出来笑声,这小子,可以啊。
年年将头埋进双膝间,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掉。
一切发生的太迅速了,这是赵佩蓉从未有过的感觉,以往的每一次都是折磨,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折磨,她从未知道这事情是让人舒服的。
她还未从酥麻的余温中清醒过来,身下的人就抬起了,掐着她的腋下,将她翻了个面。
字子模也只会这一个姿势,跟狗学的。
拖着赵佩蓉的细腰,字子模就入了进去,刚卡一个头,字子模就觉得是山崩地裂的感觉,南方女人可真他妈紧啊,主要也是上次那个是老妓女,松的不行,只怪字子模的钱也只够找个老妓女,看他身形就知道他肯定行,最后字子模操的她泪流满面,梦回十八,连钱都不要了,只求他有空再来。
啊….好紧啊…你别夹我….
身下的赵佩蓉也是满头大汗,她并没有故意夹,是这个男人太大了。
你慢点….赵佩蓉娇柔的说了一声。
这一声只倒是让字子模彻底迷失了心智,拖着赵佩蓉的腰就冲了进去,像是冲破了千万道防线般,自己的性器被层层嫩肉包裹,每往前一步,就被包裹的更紧,抽出来,这些嫩肉又紧紧抱住不让,像是身下的人儿在抱着自己喊,不要走,肏我。
字子模自觉地自己眼红了,掐着腰,冲着这白嫩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,每次冲进去都用尽全力,抽出来都连根拔除,身下的人被撞的往前直冲,马上又被拖着腰拖回来。
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在空气里。
字子模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,他只会一遍一遍的说着你真好日,你真好日…..
热浪一阵一阵袭来,酥麻的感觉从头到脚来了好多遍,身后的人彷佛不会停一般,不停的撞击自己,没有换动作,也不会有快慢,只觉得他在不停的说脏话….
但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,连身下伤口的痛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了…只是这膝盖,回头估计是不行了。
赵佩蓉的呻吟声被撞的粉碎,再次传到了隔壁。
原本几个没什么兴趣的人,此时也觉得下身肿胀。
大哥?你看我一会也去试试?那个叫占喜得人说到。
没藏鹰笑笑说,等出了辉州城的吧。
正在这时,门口走进一个稍微年纪小一点的男子,名叫期真,期真说道,大哥,后山我探了安全的,咱们走吧。
刚说完,耳边就传来一身女人的呻吟声,啊啊啊…..
期真一下子就脸红了。
哈哈哈哈哈,周围的笑声更浓。
走吧,你去叫字子模,你去,带上那丫头。
期真啊了一声,我去啊?可是…
快去,让你小子也见识下,回头带你回去开荤。没藏鹰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一行人开始收拾面前的各色钱财珠宝。
期真磨磨蹭蹭走到隔壁柴房门口,犹豫了好一会,敲门,字子模….该走了….
因这一声敲门声,赵佩蓉以为是有人要进来,吓的下身一紧,搅的字子模投了降,呼呼啦啦射了赵佩蓉一子宫。
字子模低声骂了一句,瘫倒在一旁。
浓浓的精液量太足,滴滴答答的从双腿间还在往外滴,看得字子模又硬了。
字子模,我们走了啊!期真大喊一声,然后走开。
字子模没好气的,扯过自己的裤子,跑到远处去拿气自己的腰带。
一抬头,床榻上的可人儿似乎还没有从余温中回过神,面颊红润,头发因汗水,湿哒哒的黏在耳边。
快先穿衣,以后你就跟着我吧,带你回北方。
这一句,赵佩蓉一下清醒了,北方,那是怎样的地界,自己去了会死吧,可赵府她肯定是不想回去了,她恨不得杀了每一个赵府的人,是他们害自己这样,还有张家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不救自己。现下,最要紧的是毁了那个张年年,然后偷拿些钱财,走的远远的。
赵佩蓉想到这里,冲字子模点点头,假装答应了他。
字子模笑的一口白牙。
0014 后山
字子模上前一把搂住刚拾掇好自己的赵佩蓉,拦腰抱起,就这么夹在自己的腰间。
收拾好的一群人,看见出门来的两人,各使眼色。
字子模走到年年旁边,将赵佩蓉放在地上,转头走到没藏鹰的身边说,大哥,这个女人给我了吧。
嗯?刚刚你不就要了么。没藏鹰奇怪的问道。
我的意思是,是,给我做媳妇,别让那些杂种再碰了。
嘿?说谁杂种呢!人群中传来一阵嬉笑。
没藏鹰笑笑说,回北边再说吧,先离开这里。
年年这一路被劫持来,到这会接触这些人,明白了一个道理,自己不能跟这些人离开这里,就算是一头撞死都成。
如果他们要的是钱,那自己就会成为他们的摇钱树,无穷无尽的祸害哥哥,这些人是不可能一次就收手。如果他们要的是哥哥的命,自己更不能成为那个被威胁的筹码。原本的恐惧在想通这些理之后,荡然无存,自己原本就只是一个小乞丐,被母亲所救,还得哥哥照顾,过了这么多年被捧在手心的日子,张府上下没有一个人看不起自己的出生,还因为自己扮猪吃老虎,得到了哥哥的人和心….真的,已经足够了….怎么可以再成为这些肮脏之人伤害哥哥的筹码。
正在这时,这群人像是都收拾好了,陆陆续续往外走,占喜过来扯年年的胳膊,年年还没站稳,被拽着出了门。占喜高大,年年几乎是脚尖点地般的被拖着走,一旁的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