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一个后进,想爬到与自家比肩的位置,没有一二十年,不过是在说梦话而已,陈灏又如何会放在心上。
可惜陈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顾延章虽然的确是个商贾出身,并无半点根基,也当真一路朝南逃难,可他却是就读与蓟县的良山书院之中,更是拜在大儒柳伯山门下。
诚然大柳先生于做官之道并不十分擅长,可对朝堂并不陌生,顾延章得其衣钵,自然不会对政事全然生疏。
而在陈灏眼中,顾延章那一个看起来毫无助益的,只有孤女身份的妻子,更是从小长于钟鸣鼎食之家,更有一个惊才惊艳,超凡脱俗的父亲,在其教导之下,季清菱虽是女子,却并不输于任何世家之中得以重点栽培的后辈。
季安陆对朝政的敏感性何其敏锐,能历任三朝,数遭贬黜,却又卷土重来,笑到最后,岂是普通的重臣能够比拟的。
季清菱哪怕只接到一丁半点,用来看穿陈灏这毫不掩饰的手法,也已经是绰绰有余了。
夫妻二人虽是后知后觉,却好歹有了防备,只可惜了陈灏那摆得漂漂亮亮的一副棋盘,今后鹿死谁手,犹未可知。
再说西小院中,顾延章将此情按下,不再纠结,却是想了又想,最终还是将锦屏山中的事情细细说了。
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惋惜,道:“可惜要临阵指挥,不得持弓上场,不然岂止才射死一个。”
季清菱却是听得热血沸腾,她眼睛亮晶晶地,直直看着顾延章,道:“可惜我未曾生就一个男子,不然也能跟着五哥一并上阵杀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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