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?”我吓得往后一缩,左右环顾屋里并无其他人,“虞重锐呢?”
“大胆!少爷的名讳是你叫的吗?”她柳眉倒竖怒瞪我,但因为眉眼柔和寡淡,这个表情着实没有威慑力。
一边她又捧着心口自怨自艾:「她都直呼少爷的表字了,叫得这么亲热,他们俩昨晚一定那个过了!早上少爷出门还吩咐不要叫醒她,让她多睡一会儿,定是昨夜纵欲过度、承欢无力、这样这样、那样那样玩了一百零八式……」
你给我赶紧打住!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姑娘,看发式还没嫁人,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?什么叫这样这样那样那样,还一百零八式?
我都替她脸红了。不过我听她声音,加上这副内心戏很多的模样,“凤鸢?”
她把脸一拉,表情倒是和昨日如出一辙:“干吗,没见过人不上妆的样子吗?”
你这妆前妆后差别也太大了吧?
她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,毫无形象地往床前脚踏上一坐,开始嘤嘤嘤地哭:“少爷都跟你好了,我还打扮给谁看?”
我觉得有必要为我的清白澄清一下: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从老家到洪州,从洪州到沅洲,再从沅洲到洛阳,我跟着他整整六年,他连我的手都没摸过,我都快熬成老姑娘了!而你才来第一天,他就跟你睡到一张床上去了!”
“我跟他……”
“你认识少爷才几天?我认识他十二年了!从我八岁情窦初开就一直喜欢他,发誓以后非他不嫁,哪怕只能做妾,甚至没有名分也不要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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