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晕染开来, 她挣扎着说“别闹”, 但人却还是乖乖坐在易阁怀里。
……
樱花已经过完了它今年最璀璨的时刻,慢慢的收敛起美色, 等待着下一个春天。
虽然花色已经过去,但味道却是永远的留了下来。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大抵说的就是这幅景象吧。
简以楼在易阁怀里坐着,心跳从刚开始的急促慢慢变的平稳下来。偶尔听到易阁的呼吸,会稍微再波动一下,就像是海浪的波纹一般。
“开完会了?”简以楼轻轻问道。
“恩。”易阁淡淡应着。
“是……出了什么事吗?和罗茜负责的法国工作有关?”简以楼想了想问道。
易阁没回答,他本是单手环着简以楼的腰,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,把简以楼牢牢的锁在怀里。
“他们都在呢。”简以楼害羞的提醒着。
“你在暗示我。”易阁玩味的笑了笑。
“我……”简以楼别过脸去,用垫子遮住脸,忍不住咬了下下嘴唇。
她刚才那句话,任谁听都像在暗示吧。
怎么会说出这种话,真是……没脸做人了。
易阁贴近简以楼耳边,温热的呼吸喷在简以楼的耳根,轻声提醒道,“垫子上可都是我的螨虫,你……”
简以楼:……
易阁没说完,简以楼狠狠剜了他一眼,嫌弃的把垫子扔给他,起身走开。
他这“一句话把天聊死”的本事,真不是白练的。
……
谭津淞刚喝完一杯吉普森(Gibson),易浅便迈着她那两条一米二的大长腿,踩着高跟鞋如踏着星云流光一般的走过来,优雅的坐在谭津淞的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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