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昌郝,汝何德何能责疑吴公!”许仁书急了,愤怒地说。
“孙公,此是何人?”
“许仁书,汝莫多言,刘有宁,你欲言何?”
“孙公,吾谋利,乃是为吾家奢侈用度乎?”
这个肯定不是。
“吾谋利,一为建书舍,未来,附近村舍,三等以下户者子女,吾皆不会收学费,远村者且供其住宿吃喝。”
“二为护水土,于荒山上广植花草竹木,吾长于种,所买苗木并不多,多是自家培育,故苗木、材料用度也不会多,余下者,皆是雇人用度。”
“吾家去年盈利是颇惊人,今年可能会更多,然多散于千百人家手中了。”
“甜瓜贵,所食者家亦会不贫困,棉花更贵,所买者更是大富大贵之家,于此过程里,吾扮演乃是一个搬卸人的角色,将富贵人家的钱财搬到贫困人家手中,且两者皆不会不悦也。”
“吾从富贵人家手里得钱越多,救助贫困人家亦会更多。”
“若各个大户人家皆与吾仿佛之,天下间能有多少贫困户?贫困户少,何来盗贼?”
“若此亦不明白,何才能为首相耶!”
王安石变法,才开始也是这个用意,加重富贵人家的赋税,然而变着变着,便走了样。
且以敛财为主,不是像刘昌郝这样,将富贵人家的钱搬过来,变法搬向贫困人家,于是积累了惊人的矛盾。
但除了王安石那些变法,就没有其他好办法敛财了?有,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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